眸中一亮,此法确能于父皇面前露了面,若能办得稳妥,更能让其高看一眼,当即有些欣喜,随即望向苏卉仪的面容都较前时温柔。
忽得又听苏卉仪继续道:“若要彻底扳回观感,还需从根本出发,殿下惹父皇不满,无非就是骄奢非常,纵情声乐,不敬师长诸般事物。
殿下从明日开始需听妾身之言,颠覆以往之行为,以行化诸般困顿,勤于时尚之学,对师长敬重如初,方可消父皇之狭观。”
她虽知道此般劝诫未必有用,因前头有诸多说辞,皆是听了便过,如今只是打个赌罢了。
接着又道一句:“如同国朝定鼎之初,天下未定。大势所趋之前,殿下亦应谨小慎微,更需友善兄弟,就算只表面功夫,也得做到位。
殿下先以其上之法行几日,待得一些时机之后,妾身便将您的改变传扬出去,届时定能有些效用。”
李承乾方才一直听着她说,此刻竟微微有些怔愣,一个小女子罢了,竟能有如此见地,着实不凡。
开口便道:“如今本宫心绪确实转好好,如今也该安歇了。”
说罢轻笑一声,站起身来将苏卉仪横抱起来,往内室而去,怀中之人面上羞涩,却未做反对,只任由着他而去。
愿结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