虑,总归时日还有些,也不是立马就出降。当下必得开心过下去,就如同往常一般,公主可说是?”
她听罢心内果然就要好受多了,左不过还有时日,兴许就有转圜的余地也未可知,当即就多了一些希望,也不多想后来会怎么样了。
一边展了笑颜,在椅子上蹭了几下,倒显得不安分起来,忙又与萧青婉道:“三嫂说的倒极是,趁着有些日子,我可不得高兴一番。”
萧青婉往她那处瞅了几眼,虽不似前时激动,或可泫然欲泣,到底这面色是好了不少,可那自眼底而散出的轻愁是不可磨灭的,总归是伤了心。
几人又聚在一处说了会子话,便有婢女进了来于外间忙着布膳事宜,设下玉碗银箸,那佳肴美味自不必说。这便又移步,归了座,各自闷头用了起来,再无言语。
闲度虚时,外头清淡天和,寒气也是渗不进来,倘或屋宇寂静,又散了几多香雾书墨渲染之气,既得凝神,又是最适宜宴息的,然则今日怕是不能够。
撤了席,几人又待在一处多说了不少话,左不过又是混扯胡说,劝高阳宽心些的,也不知后面端底。
却听得说起:“三嫂可知,我亦是看过不少书帙,却每每叫人瞧着,总要说我看的不是正经书物,竟是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