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皇室中如何立足,于今上膝下怎能承欢,士大夫之行中又将如何谴责,以道德大义、祖宗礼法而掀起攻讦无数。
未有考量之事,怎可随意言于人耳,陷其不义之中,又难偃旗息鼓,终久不好。”
这两人横眉冷对,却忽视了一旁的高阳,那公主正愁找不到机会说话,便寻机插了一句道:“三嫂怎么来了?”
心内却在想,若能自己做一回主,公主的身份都能放弃,又何况这些个空物,摸不着又看不到,出于人口,几日的功夫就会消逝。
但她不能说,亦余心之所善兮,虽九死其犹未悔。悔又不悔,当时纠结,过后一空,全当黄粱一梦交付过往烟云敛清欢。
“殿下可是担忧你,使我出来瞧瞧,勿被那些心怀鬼胎之人哄骗了去。公主还年轻,心思单纯,或许瞧不出来一些人心里藏着什么弯绕、诡计,而信以为真。”
一壁说,还一壁往林氏那处看去,其中深意不言而喻,纯洁如白纸的人不该染上污垢,使浊雾钻入其中。
林氏听罢面色黑沉,绞着丝帕的柔荑已是掐出了一片白皙,强忍着心内的愤恨,吞隐入腹,转而抬起头颅,又是笑语相向:
“王妃说话从来便是这般滴水不漏,且不予人辩驳的机会,生生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