辱人者,人恒辱之,如此说话可是太不合适。
人而无礼,焉以为德,我与皎月姑娘可是清清白白,发乎情,止乎礼。在场中人可曾见过我们有何逾矩之处,随意武断的话加诸男子之身,尚能脱也;于女子可是最为杀人的利刃,倘若被传了出去便难以脱身。而你却愈加贬损之词,对人是大伤。
无礼之徒,着实不配得世人之敬重。”
杏儿听此面色铁青,忽一抬头,却是一双眸中藏着风月情意,其眉似初春柳叶,含着雨恨云愁,竟是梨花初时带雨,望一眼被他护在身后的皎月,抑不住的心酸,擅口轻盈:
“非言哥哥,你怎能如此说杏儿,我在你心中就是如此不堪么?你偏要护着这个贱人,她有什么值得你这般的。”
萧青婉于暗处听着,这才明了个七七八八,原又是为着那桩情事冤孽,若生执念倒真是会使人堕入歧途,如今想来倒也说得通了。
“我再如何,也必你这般孤芳自赏,顾影自怜来得好。横竖你也不是什么好的,又何必中伤别人,反倒是自取其辱。”
皎月于萧青婉身旁久矣,如今反倒是愈发学得了她几分伶俐,竟都出口是文词,想来从前亦未少学。
“你这贱人,今儿个我非得打你不可,方叫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