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。处理完了这方的事物,萧青婉便遣散了众人,途留皎月在旁。周围恢复一片平和之状,她方才与皎月说道:
“你怪我么?你本可以不受任何惩罚,而我却为了博得好的名声,偏偏牺牲了你去。”
皎月那丫头听之却是一笑:“这是为奴婢好,奴婢哪能怪罪呢?姑娘的用意只有犯了傻的人才不明白,您是不愿再生波澜,亦是使人人心服。一日的杂役罢了,奴婢受得住,只是非言?”
萧青婉面色严肃起来,本欲问几句,然又想到,能溢于言表的事,谁愿意绪起心思呢?万事因果,便由着他们去吧。
“本王早说让你管府里中馈,这会子不是挺好。”李恪的声音却是由远及近地传来,临到跟前,开道温灼的颜,尽是笑意。
萧青婉早知会是如此,闹出这么大的动静,想不让人知道都不能够。
“殿下说笑了,我只是顺带路过处理一下罢了。”说罢,径直往清漪阁的方向走去,不再理他。
霜风漫卷,一袭过处,只留得李恪在身后喊着:“哎,本王与你说话呢。” 二人于阁中理论良久,大旨不过谈情,却都由李恪而起,偏生那人不予理睬,愈发显得无趣,此话暂且不提。
月瞳胧以含光兮,露凄清以凝冷,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