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婢女、奴仆乍听此声传出,个个皆是面色骤变,瞅了萧青婉一眼,惧意盈胸。因着那点理智,赶忙往地上跪去,嘴中俱都喊着饶命的话,神思已然浮游,流于其间的只是一肉身躯体,失去灵魂的壳子。
长恨人心不如水,等闲平地起波澜,她只一扫其间,便开口言道:
“一个个的都是闲着无事做么?这般聚众是为了哪般,想来定是富贵场中、温柔乡里白白受享了几年,全然忘了身份,此番怕是以为充作主子,才纵得你们愈发放肆。
不说永佩洪恩,万世不忘,反倒是无事生非,连最起码的安分都不能做到。如此,我吴王府要你们何用,不若趁早都撵了出去,也总比日后惹出更大的混事来得好。”
萧青婉端着态,以光普照,如受烟霞供养,双眸剪秋水,姿色天然,其中威严自不必说,欲得他人之惧,需有服人之能。
她说完这些话,那些丫鬟、奴仆已然是栗栗危惧,颤抖着身躯全然说不出话来,早知请来会有这般的下场,但也不能僵着不办,岂不惹人诟病更多。
思虑周全之际,便得这样的法子,只见一丫鬟憋足了劲儿,面色涨红一片,只为求一公道:
“王妃明鉴啊,一棒子不该打翻一船的人,她们两个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