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敢分离,唯恐错走了一步而至万劫不复。
里头锦珠翠帘,画屏深幽,多与下界屋中相似,梁下有多色之丝飘飞。然其墙面却为白壁,无瑕亦无垢。终至一室,闻来是雅香,其舒适之感不同寻常,观其案上琴、棋、翰墨,一概皆有,想来亦是跟随幻境而来,不足挂齿。
她着萧青婉坐在一椅上,自己端了一茶托而来,奉上一盏来,掀开盖子闻一瞬,再来入口,只觉清香甘冽,果不寻常,便问这是何茶。
那女子道:“吾亲采仙花灵叶,艳阳时曝晾个几日,以清露为烹,至于旁的步骤,与点茶无异。因自闲时偶来配,故名倒无,总归存不了几日,如此也好。”
该有客套的,都已完备,这厢那人坐了下来,该与细数今时怪事:
“汝心中所想,正为实事,吾为原先之萧青婉。更自来言,吾即为汝,汝即为吾。中所不通,皆为前世今生,不想能够分而存于九州,只不得见。今既寻汝,必有事物托身,但求无须拒之,皆为天命不可违也。
汝行至大唐,因果循环最甚,待得事都完备,使命既成,便可回归原处。今问使命为何,天机天机,尚不可道也。不然,必自打乱命理,一切再无可能。终久之事,后时便知,万不可心焦而至乱了根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