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亡灵,慢慢超度它们,兴许这因果也就开了,没想到啊,黄家对你怨恨如此之深。”
听到这,我也明白了,想必,刚才的剧痛也是黄家做的怪,可是,为什么会谈到怨恨如此之深呢?
师傅似乎看穿我的想法,继续说道:“这被毛戴角,湿生卵化之物,这辈子最盼着能听经闻法,我主动带你抄写经文,给他们回向,他们连这个都拒绝了,可见,对你有多恨了。”
忽然,我想到一个问题,忙问道:“师傅,真的是黄家吗?”
师傅不紧不慢的回到:“不然呢?”
我一想,那这更不对劲了,说道:“这里是道观啊,黄家怎么能大摇大摆的闯进来呢?”
师傅也在思考这个问题,想了半天,也没个结果。
师傅看看我,又看看桌子上的笔,说道:“先别抄了,我给你安排点别的活儿吧。”
道观这地方,最不缺的就活儿,擦拭法器、扫院子、接待香客等等,不计其数。按照师傅的意思是,我慧根太浅了,先修修心性,直接给我安排个擦法器的活儿。
我一听,也行啊,在这连吃带住的,师傅也不要钱,干点活,我心里也好受点,拿起抹布就开始擦。
这一擦不要紧,可能是因为我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