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怪,这一个头下去,老人的手软乎了一些,师傅也顺利的把红手套带在老人手上。
“法坛,起!”师傅阔步转身,整理法衣,走到法坛中间。
“上敕令,超汝孤魂……”
法器齐鸣,经声四起,而我目前要做的就是滥竽充数,装,我也得装下来。
一声声经声从清晨弥散到正午,随着最后一声罄声,诵经算是结束,师傅做了短暂的休息。
趁这机会,师傅把我拽到一旁,说道:“前面算是完事了,下面的法事就有你的活儿了。”
在我的世界观里,我认为的法事就是一帮僧人或者道士吹吹打打,念着听不懂的经,这怎么还有第二步呢?
我拧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想个结果出来,生怕继续做错事,我不解的问道:“师傅,后面我干啥啊?我给人家抬棺材啊?”
师傅憋憋嘴,小声的说道:“你能不能别那么傻?抬棺材用你啊?”
大概是觉得我实在是傻的令人无奈,师傅顿了一下,说道:“老人走的时候,都要送青牛,这青牛白马身上得披着亡人生前最爱的衣服。”
听起来这活儿还行,不吓人也不难,挺好干。但师傅看着我,轻轻捅了我一下,说道:“人这一辈子在世上遭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