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虎趿拉着草鞋离开了,留下了我们面面相觑,崇南子无奈的笑了一下,说道:“他就这德行,别搭理他。走吧,该干啥干啥。”
景元大师前方带路,而我也第一次迈进了清风观最为神秘的地方——震乾院。
震乾院是从什么时候有的,连师傅也说不准,据说,清风观早年间常有匪人与恶道邪修觊觎此地,而先祖能够保住道观,完全是震乾院的功劳。至于这里的人究竟有多大能耐,更是没人知道。
青色的房间里和外面一样,清冷又显得有些枯燥,灰白的墙壁上已经开始斑驳,一个蒲团,一张罗汉床,还有几节快燃尽的蜡烛是屋内的主要组成。凹凸不平的青砖地上漂着一层浮灰,阳光直直地刺进房间,空气中悬浮的灰尘变得格外清晰,这也让屋里显得格外干燥。这里没有任何现代气息,反而是似乎在做着某些传承。
景元大师看有些发呆的我,说道:“这里是灵台殿,修道先修心,修心方证道,这里没有欲望,是修行的地方。”
我张开有些干涸的嘴唇,语气也因为这的环境而变得很轻,说道:“那我,以后就要在这里生活了?”
景元大师并未看我,似是喃喃自语,又似回答我的问题:“生是道,活是道,生活即是道,希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