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一惊一乍的干啥?」
我小声地说道:「你这有没有克黄鼠狼的药?」
虞澜翻翻包,说道:「没有,但我知道咋弄。」
「咋弄?」
「鹅尿。」
我感觉她逗我玩一样,我又问道:「大姐,你别逗我啊,鹅尿?鹅有尿吗?」
虞澜白了我一眼,说道:「怎么没有?就是吧,你得费点力气。」
说完,虞澜一脸坏笑的说道:「你吧,去捡点鹅粪,回来蒸馏一下,就是鹅尿了。」
我反复确认了三次,最终选择相信她。
我之所以执着去弄克黄皮子的药,是因为我觉得刚才那个眼神我太熟悉了,而且这里凉的要命,我总感觉和黄皮子有关系。
下午去了鹅场,我苦心巴力的弄来一大袋子鹅粪,放在蒸馏器里开始弄。鹅粪在热气的加持下,臭的让人心慌,我捏着鼻子把蒸馏出的鹅尿放进瓶子里,终于大功告成。
再次回到花柳巷的时候,已经是晚上了,诡异的是,下午挖开的坑,居然被莫名的填平了,这里绝对算不上繁华地段,不会有人关注到这里,而且,填的像没人挖过一样。
虞澜也露出狐疑的表情,我俩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以后,虞澜从包里拿出一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