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的速度伸了过来,粗暴的把我手弹开。
我回头看向他,正是坐在我斜后方的一个人,一个看不出男女的人。他带着一个巨大的面罩,脖子上缠着纱巾,头上带着卡其色的牛仔帽,一双眼睛,在这帽檐下盯着我。
他打我这一下,给我也打出了火气,占座了还能这么有理?
我没犹豫,又伸手去拿他这个坛子,结果,他噌的一下站了起来,双手死死的摁着这个坛子。
我嘴上说道:“嘿!你这人,这是我的座。”
他摇摇头,用着浓厚地陕北口音说道:“俺给你钱,你把这座给俺。”
没等我说话,虞澜先不乐意了。
虞澜不满地说道:“将近两天的路程,你让我们站着?这样,我给你双倍的钱,你把你座位给我,咋样。”
这人犹豫了一下,没吭声,而是把这黑黢黢的手伸进了怀里,掏出一张带着汗渍的车票。
他拿着皱巴巴的车票,说道:“你说话可要算话啊,俺给你。”
这人玩了一招将计就计啊,虞澜本想拿话噎他一下,没想到,人家顺杆爬。
虞澜此刻有些骑虎难下,她也没想到这人能玩这么一出儿,她求助的眼神扫在我身上,我又气又想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