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楼。
“浴池在楼下!”老板在背后大喊一声。
钥匙捅进锁眼,发出滞涩的声音。然而大门一开,嚯!真是个新世界啊,在城里也真是体验不到啊!
入目看去,这屋里唯一的大件就是床,发黄的墙上斑驳不堪,我边走边骂这鸡贼老板。
我随手打开屋里的电风扇,电风扇上的灰不知道落了多久,风扇一吹,好家伙,东北的沙尘暴都没它猛。
我本来就浑身是汗,这下好了,身上都能和泥了。
得,下楼先洗个澡吧。
我一下楼,正好看见虞澜噘个大嘴站在门口,我走过去,问道:“你咋不高兴了呢?”
虞澜指着屋里说道:“你看。”
我一看,这他妈哪是浴池啊?这不就是铁皮围起来个房子吗?唯一的喷头用绳子吊在墙上。
我劝着虞澜,说道:“哎呀,既来之则安之,外面肯定不如家里,你先去吧。”
虞澜还是噘着嘴不说话,最终,还是被闷热征服了,她转身进去了。
我坐在门外,听着哗啦啦的水声,还掺着阵阵歌声。
我一寻思,这是洗高兴了?咋还唱上了?
可等虞澜出来的时候,她还是一脸的不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