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!”
然而老太太脸上毫无动容,而是慢慢的把东西都收了起来,一步一挪的离开了。
我冲着她蹒跚的背影,狠狠的骂了一声“神经病!”
虞澜也被吵醒了,她揉着眼睛从房间里走了出来,说道:“这什么味儿啊?”
我压着余怒,说道:“没事,回去睡觉吧。”
说完,我气哼哼的回到了床上。
人在经历剧烈的恐吓以后,不会清醒,反而会如同抽丝剥茧一般的疲惫,困意排山倒海一般袭来,我躺在床上只觉眼皮发沉,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。
睡了没多久,又被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惊醒,我心里都骂翻了,我气哼哼的把门拽开,却发现,站在门前的是虞澜。
我一看是她,心里的火气也没这么大了。
我轻声说道:“大姐,你又凑啥热闹啊?”
虞澜趴在我耳边,略带惶恐地说道:“我那屋,真的有人唱歌。”
我一下清醒了过来,想起我在浴室的事儿。
我俩蹑手蹑脚的往她房间里走,刚走进去,就听见一阵阵的歌声,唱的好像是什么戏。
这时候,突然反应过来,我第一次在走廊里骂那么大的声音都没有房客出来,我怀疑,这地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