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皮狗在我耳边,轻声的讲起这段故事。
花皮狗说道:“前几天,我们老家给我打电话了,我家二叔,现在都魔障了,天天晚上出去打牌,第二天亮天才回来。他回来以后,两眼发呆,什么活都不干,一直等到晚上再出去。”
我一听这事儿,咂咂嘴,说道:“赌博成性?找当地派出所啊。”
花皮狗一拍大腿,说道:“你听我接着说啊,我二婶气的都要死了,有一天晚上就跟着他出去了。结果,我二叔走到木器厂里,自己坐在电锯台上,脸上有说有笑的,可对面压根就没人!”
我斜着眼看着花皮狗,说道:“没准是癔症,没去医院看看?”
花皮狗摇摇头,说道:“我二叔现在力气大的跟个牛似的,谁都拽不动他。”
我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丝疑惑,我缓缓地说道:“你等会儿,你老家是哪的?”
“河南啊。”花皮狗回应道。
我一字一顿的说道:“你在黔川开旅店,这种事为啥能隔着万水千山找到你呢?”
并非我有意揣测他,而是经历了无数次危险,我对人的防范心越来越强。
花皮狗有些懊恼地说道:“嗨!这话说起来就长了,你看我这地方了吧,特便宜,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