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那医院的事儿,你就这么算了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我替她关上门说道:“明早我还得去找我的钱包,你啊,少操心,我心里有数,你就早点睡吧。”
虞澜颇有不满的“切”了一声,随后把门关上。而我站在空荡荡的走廊里,却忍不住琢磨今晚的打更汉子究竟是什么来路。
能让鬼怕他怕的躲起来?这人是干嘛的?屠夫?身上也没有血腥气啊。道士?身上也没有功德光啊。
一时间,这人的身份成了一个谜,他像是黑暗中的豹子,似乎在等待一个机会。
这事,倒是真的罕见。
第二天一大早,我和虞澜正要朝医院奔去,却被花皮狗拦了下来。他一边啃着苹果,一边嬉皮笑脸的看着我说道:“老板,你这是要去哪儿?”
我看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,也懒得跟他绕圈子。我直截了当道:“那医院有问题,我得去看看。”
我以为花皮狗会立刻让步,谁料他一拍大腿,吐沫横飞道:“大师,我就知道你要去那!瞧瞧,可算是让我猜对了。”
虞澜瞥了他一眼道:“一大早上,你发什么疯?”
花皮狗不以为然,只是高深莫测道:“老板娘,这你就不知道了吧,我花皮狗走南闯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