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”
虞澜拧着眉正要发作,我冲她扬了下下巴,虞澜只好略有不情愿的坐了下来。
花皮狗清了清嗓子,吐沫横飞的说道:“我啊,有个兄弟的老姨,以前在这家医院当护士长。别看这医院现在破破烂烂的不景气,以前可比现在热闹多了,不过后来医院出事儿了,就变成咱们现在看到的破烂样子。”
听对方铺垫了半天,结果就讲了这些玩意,我强忍着耐心催促道:“兄弟,说重点。”
“哎呀!”花皮狗一拍脑袋说道:“来了来了,马上讲重点了。”
于是,在花皮狗手舞足蹈间,听他讲起医院发生的故事。
我们落脚的镇子不大,但因为医院是后建立的,业绩几乎都被小诊所们给瓜分了,所以其他科室也没几个病人来挂号。但生儿育女、无痛流产这种事还是要去正规医院才靠谱,所以缺少人手的妇科更忙碌一些。
但中国并没有堕胎违法的指令,加上社会越来越开放,一些人无信仰无敬畏之心,对于爱情随便,对于另一半更是无所谓。很多男性把让女性意外怀孕当做是自己撒种的荣耀,很多女人把怀孕打胎当成了家常便饭,于是胡搞乱搞,大家全都不为自己和下一代负责。
除此之外,也有因为胎儿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