匠,等这些都联系妥当了,还得去趟河南帮花皮狗的二叔去邪气。
想到这,我心里难免有些焦虑,一个道士能忙成这个德行,也是不容易啊,关键我他妈还是个残疾道士。
闭着眼睛,铁轨快速行进的咣当声,让我有些思绪腾空。
也不知道小卖铺现在什么样了,麻四这货后面有多少个鬼小弟了。
还有,师傅最近好不好。
想着想着,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
火车一路疾驰,三请保佑,这次终于没出什么岔子,终于在夜晚时分平安到家了。
站在火车站门口,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味道,这种味道叫做心安。
张旺和花皮狗被安顿在旅店,我和虞澜焦急的奔着小卖铺的方向走去,我看着时间,估计这个时间,小卖铺肯定很热闹,甚至已经脑补出麻四扯着破锣嗓子,吆五喝六的样子。
可当我走到小卖铺的时候,我才发现,小卖铺已经到了门可罗雀的地步,屋内漆黑一片,我伸手一摸,窗户闸板上甚至已经有了一层浮灰。
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我极力让自己保持镇定,但手仍不可控制的发抖,本来我就一个胳膊好使,加上一抖,开门居然成了一件难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