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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元师叔这人,一辈子爱惜书本,到了这个时候,怀里揣的也是厚厚的道经。
我整理书的手停在半空,想起在震乾院里求学问道的日子,心里说不出的难过,一时间竟有些哽咽。
师傅在我身后缓缓地说道:“景元拼死把清风观的根基带出来了,他怀里那几本,是清风观第一任掌门的手绘本,世间仅此一本。”
我回过头,看见师傅长叹一口气,仰头看着天上,他喃喃地说道:“根基在,清风观就不算毁了。”
师傅在这生活了半辈子,清风观被毁,最难过的是他,这里有他意气风发的少年,有他上任掌门的辉煌,有他降妖除魔的功绩,这里,有他的前半生。
我不敢再看师傅,回过头,继续收拾着景元师傅的东西,就是几本书,很好整理。
随后,我心里发虚的走向玄虎,一言不吭的开始收拾东西。
玄虎从屁股后面抽出两根短棍,啪嗒一声,就仍在我面前。
“帮我收着。”这是他的命令。
我小心的拿起短棍,这哪是什么短棍啊,这不分明是玄虎傍身的兵器吗?也就是当初揍我的那根破竹竿,此刻已经缺口飞边。
玄虎席地而坐,后背斜靠在墙上,斜着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