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的。”
我又问:“人是死的,还是活的。”
他犹豫了下,回答道:“活的。”
这下,我笑了笑继续道:“那您为什么要为了一个死规矩,而不救治活人?您的心里,真的有医者仁心这四个字吗?”
这话说完,四周闻针可落,一片鸦雀无声。
我缓缓的站直了身子,眼神毫不退缩的看向他。
这是我最后的办法,也是我在赌,要不他留下救人,要不让虞澜和我就此决裂。
我也不想如此忤逆他,但他这人太倔了,不逼他一把,他不会和我讲道理。
屋里的气氛有些压人,虞澜的表情极其复杂,我捏了捏她的手,让她安心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虞澜她爹终于说话了:“我当家将近二十年,从我上位到现在,你是第一个敢这个跟我说话的人,我五十多岁的人,被你教训一顿。”
我不知道这句话背后的意思,眼神中强装着镇定,我已近做好最坏的准备了。
可他马上就笑了出来,这一笑,我更慌了。
让我出乎意料的是,他居然对我有些赞赏,他说道:“年轻人,敢想,敢说,挺好。你就不怕我生气?”
我直言不讳地说道:“怕,但我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