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总要捋出个头绪。
道观是一定要重建的,但这不是个小工程,绝非一朝一夕能做完的,况且,需要的费用对我来说,一定是个天文数字。
如果道观好好的,这些善男信女们凑凑,勉强也能够,可道观现在这个样子,万万是不可示众的,还是那句话,一是关乎尊严,二是关乎性命。
费用的筹措,成了头号难题,世界上99%的事都能用钱解决,剩下的1%是生死。
先不想这事了,先帮着张旺把事儿办了,他也能早点回家。
我隐约记得,扎纸匠好像给我留下过他电话号,我一翻身,直接站了起来,在屋里一顿狂翻。
虞澜从正门拐了进来,睡眼朦胧地看着我,说道:“你是不是找这玩应呢?”
说着,虞澜递给我个纸条。
我一看,这上面正是扎纸匠的电话号。
我愣愣地接了过来,有些吃惊地说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虞澜撇了下嘴,说道:“我傻啊?人家大早上就来找你,肯定是着急了呗,你那臭记性,这些东西从来不好好收着,用的时候就抓瞎。”
我脸上堆着笑,说道:“大恩不言谢,哈。”
虞澜白了我一眼,径直走了进来,斜坐在椅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