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拉了个长音,我看着花皮狗,把余光瞥向虞澜。
花皮狗这么多年游走社会,这点事当然能看明白。
马上换上一副笑嘻嘻的模样,对着虞澜说道:“嫂子,以后我就鞍前马后的伺候你了。”
虞澜笑着骂了一声:“脑子有病。”
花皮狗凑在我耳边小声地说道:“你嗓子不好。”
嗯?什么意思?
花皮狗贱兮兮的看着我,说道:“气管炎。”
火车奔着家乡的方向一路疾驰,我看着窗外,陷入了沉思,脑海中,不断闪过舍命为我探路的老者的义不容辞,又想起二婶的那副令人做呕的嘴脸,人和鬼,究竟哪一个更让人心寒?
折腾了半宿,终于回到家里。
还没进门,就听见麻四吹牛逼的声音。
我一进去,就看见麻四坐在柜台上,和几个小鬼嘻嘻哈哈,这几个小鬼一见到我们几个,滋溜一下,跑的无影无踪。
不用说,这肯定是麻四新收的小弟。
麻四见我回来了,连忙从柜台上下来,一脸讪笑地说道:“我、我这跟他们讲讲规矩。”
麻四这鬼,自带喜感,不管在外面多累,只要看见他这张不正经的脸,所有烦恼,瞬间烟消云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