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皮狗有些感激的看着我,而我觉得,既然冲着花皮狗的面子,那就索性好人做到底。
我掏出纸笔,把驱邪气的方子,给了二婶。
这方子,也不难,把黄米隔着水蒸半熟,熟了的米饭拌着熬大蒜的水,弄成糊状,压在二叔的舌头下面,这种半生不熟的米,叫阴阳米,是祛邪气的好东西。
我听着二婶嘴上的感激,心中一阵作呕。
跟人接触多了,反倒更喜欢鬼了。
只是,有一点,确实让我很爽——承诺的事,如约履行了。
虽然,履约是个应当应份的事儿,可心中仍难难免升起一股骄傲之感。
可我不知道的是,我险些闯下了弥天大祸!
次日,我和虞澜与几位告别后,踏上返程的列车。而花皮狗则抄起背包,快速追了上来。
我疑惑地问道:“还有啥事啊?兄弟。”
花皮狗认真地说道:“你落东西了。”
我和虞澜互相看了一眼,问道:“落什么了?”
花皮狗一呲牙,嘿嘿一笑,说道:“我。”
我有些惊讶地说道:“你不在家好好呆着,你跟我去哪啊?”
花皮狗叹了口气,有些尴尬地说道:“我在黔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