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什么事都没有,过了乌鲁木齐,直奔哈密,本想在这里落脚,但在路上突降暴风雪,又一次打乱了我俩的计划。
起初,只听见阵阵轰鸣声,随着雪山越来越近,轰鸣声砸的耳膜嗡嗡作响,这时,我俩才发现不对劲,这哪是什么暴风雪?这是要雪崩了!
狂风夹着雪花,刮的外面白茫茫一片,我俩长这么大,从未经历过雪崩,顿时,俩人有些不知如何应对。
虞澜想停车,等着雪停,可我始终觉得,雪崩没什么规律,不一定砸在哪,如果停在这,岂不是等死?
该硬的时候,不能怂了!
想了一下,我和虞澜换了下驾驶位,虽然我开车技术不咋地,但我比虞澜胆子更大一些。
我这面刚一下车,却发现,外面风霜漫天,而我们的车顶上,连个雪花都没有。
这又是为啥?
这关系到我俩的安危,必须弄个清楚,可外面的风雪实在太大,压根睁不开眼睛,车里也没什么衣服,无奈之下,我把狼皮地图披在头上。
再次走出车外之时,我的周围,竟然没有雪花落下,问题出在这狼皮上!
抱着试试的心态,我把狼皮丢出大约两米,果然,狼皮所在之处,根本没有雪。
我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