捐出去了,家里培养的老中医,全都遣散了。以至于,我爸在刚接手虞家大权的时候,背了上千万的债,手头又无可用之人。那时候,我爸年轻气盛,我爷爷去世的时候,他根本没来,就连烧纸的时候,他烧的也不是纸,而是战书。他们父子之间,唯一的情感就是彼此仇恨。”
虞澜长长的叹了口气,说道:“我从小没妈,这事你知道吧?家里算我就三个人,我爷、我爸和我,他俩随便找个理由就能大吵一架,我天天在那种环境里,简直压抑的要死,我、我不想再过那种日子,我想快乐点。”
我心中暗自叹息,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事业如日中天的虞家,背后的家庭竟也如此令人唏嘘。
虞澜的父亲,也是脾气够大的了,老爷子驾鹤西去,不烧纸钱烧战书,可见父子之间积怨之深。
转念一下,她父亲如果脾气不这么硬,怎么能掌舵虞家这么多年?
我也感谢虞澜,不是因为我听见她家的秘密,而是因为,她没把我当外人。
毕竟,家丑不外扬。
缓了许久,虞澜终于抬起头,说道:“我现在去找我爹。”
我一把拽住她,说道:“要不换个时间吧?你现在情绪也不是很稳定。”
虞澜揉揉眼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