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信步走上法坛,对着玄慧打了个稽首,又四下看看,朗声说道:“贫道愿为这小道友证明!”
说着,从我怀里掏出他送给我的小瓶子,对着台下晃了一圈。
杨定延中气十足地说道:“这是我送给这小道友的,里面装的鬼,是我看见他捉的。”
贺北在一旁狗急跳墙一般地说道:“上山的时候,所有人都把法器交了出去,你为什么能带进来!”
杨定延并未恼怒,而是平静地反问道:“我且问你,你的金刚铃不是法器吗?又是如何带进来的?”
贺北还在理直气壮地说道:“我那是家族信物,从我十六岁以后就带在身边。聚安观也说了,会尊重个人隐私。你看看下面坐的从天山来的道士,腰上各个悬着佩刀,怎么没按管制刀具上缴呢?”
贺北说的这话,是有几分道理,天山地区的人,自古就把腰刀作为民族配饰,这是人家的民俗文化,无可厚非。
但你非要说金刚铃是自己的信物,与人家的民俗特色相比,这就有点牵强附会了。
杨定延对贺北的话,充耳不闻一样,回到问道:“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?”
贺北一个一顿地说道:“我问你,你为什么会把法器带进来。”
杨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