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刻,我在现实中看见了一个和蔼的老人,把这道袍穿在自己的身上,脸上挂着波澜不惊的微笑,环顾着台下。
这身道袍一出,现场如同油锅里进了凉水,所有人都为之一振!
杨定延憨笑着,说道:“年纪大了,多穿点暖和,临出门的时候,随便扯了个道袍就披身上了,诸位见笑了啊。”
显然,贺北也知道这道袍的分量,脸色瞬间变成了猪肝色。
杨定延对着下面说道:“刚才谁说我倚老卖老来着?谁说我装大瓣蒜来着?”
突然,杨定延笑了起来,说道:“嗨,这也不怪你们,毕竟我这么大年纪了,还出来现眼,确实不太好。至于说我装大瓣蒜,确实有失偏颇,我吧,就是个大瓣蒜,不用装!”
杨定延收起脸上的笑,严肃地大喝道:“贫道大纯阳万寿宫,杨定延!”
此刻,我突然感觉,贺北如果此生只干了一件错事,那一定是与杨定延为敌。
杨定延如同泥鳅一般,根本抓不住他的路数,此刻更是自报家门,彻底震住了所有人。
突然台下又想起窸窸窣窣的声音:“杨定延?山西的那个?”
“杨老祖他不是仙逝了吗?”
“什么仙逝啊,他是隐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