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旺这口音啊,已经让这帮人带跑偏了,陕北方言掺着东北方言,啧啧,听着真是美妙啊。
我们跟着张旺的脚步走了过去,一座砖瓦结构的房子,已经拔地而起,地面也被收拾的一尘不染,这么一看,真不像灾后重建。
这速度比我想象地快多了,得了,就等明天了!
次日,我特意让虞澜安排个车,先行到祖宅门口等着,我在车上紧张地看着门内,当我看见杨定延缓缓的从正房里走出来的时候,我这心才算安生下来。
为了能让景元师傅静养,平日里他都住在东厢房,师傅能让他住在正房里,说明他对景元师傅的状况并不知道。
我心里就盼着他抓紧走,他一天不走,我这心就一直吊着。
师傅看见我来了,对着我好顿使眼色,我暗中做了个ok的手势,示意他大可放心。
我能猜到杨定延看见道观后的表情,我已想好了一切答对措施,可我们却都忽略了一件及其重要的事儿……
果然,这面一下车,杨定延看着道观,皱着眉头半天没说话。
半晌儿,杨定延冲着师傅问道:“这道观?”
我连忙结过话茬,说道:“师祖有所不知,前几日,道观中来了善人,乐捐好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