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把后背一贴上,完全阻碍了他冲杀的脚步,只能在原地与黄皮子厮杀,而刚才本来逐渐稳定的三角形局面,也因为我的移动而再次乱了阵脚,能明显感觉到,压力陡然增加不少。
“哐当”一声闷响,在我身旁炸开,竟然是张旺抡着大锤杀了进来!
张旺和我俩靠成了一个三角形,他紧张地看着周围,嘴上不满地说道:“恁就是瞧不起俺!俺今天得让恁知道知道,俺这锤子能砸的不止是石头!”
话没说完,花皮狗又拎着菜刀左冲右砍的冲了进来。
我一看他俩,脑瓜子生疼。
我焦急地问道:“不是不让你俩来吗?疯了啊?”
花皮狗手上的菜刀舞的虎虎生风,嘴上回应道:“你可别忘了,我不到二十岁的时候,就跟着大哥满哪砍人了,这玩意我在行!再说了,我和张旺可打赌了!一个黄皮子十块钱,我可输不起!”
说着,花皮狗拎着两把菜刀,口中怪叫一声,又一次扑到黄皮子堆儿里。
这俩彪货,可愁死个人,这时候还有心思打赌呢?
我连忙问道:“虞澜呢?你俩出来了,她人呢?”
“我在这呢!闪开!”虞澜站在房顶上,大喊了一声。
不知道这疯娘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