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狗同样拍拍我肩膀,说道:“现在用钱的地方多,不着急,以后再说吧。”
花皮狗突然问道:“哎?张旺的病……”
虞澜从连忙兜里掏出张单子,说道:“他这病,说难也难,说简单也简单。给你,这是方子。”
我连忙接过来一看,上面写着:川乌草三钱,京大霁六钱……
我一头雾水得把单子递给了虞澜,说道:“这玩意我也看不懂,你给我干啥?”
虞澜晃了晃手里的单子,说道:“说简单吧,是因为这几服药都是平常药;说难吧,是你们必须狠下心。这事我得跟你说明白,这几服药,都是剧毒,他吃完可能会有一些反应。”
我眼睛瞬间瞪大了,压低声音说道:“你疯了啊你!剧毒还给他吃?”
虞澜拍了我胳膊一下,瞪了我一眼,说道:“你小点声,我这几天一直在观察他,他咳嗽的时候,已经带血丝了,这就说明他肺子里已经结了斑块,下一步兴许就是肺癌,现在不下点猛药,根本救不了他。”
我还是有点担心:“你跟我说说,他能有啥反应?”
虞澜低声说道:“咳嗽,咳嗽到大小便失禁那种。”
我叹了口气,说道:“只要能救他命,失禁就失禁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