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小声地问道:“从我走了,他就一直这样吗?”
花皮狗点点头,说道:“是啊,时不时的就自己笑几声,我问他,他也不搭理我。”
我看着虞澜,小声问道:“能不能是肺病给脑子带坏了?”
虞澜白了我一眼,淡淡地说道:“扯淡。”
我眼睛始终盯着张旺,他的神情举动,就像是几岁的孩子,会不会是碰上什么脏东西了?
可我这屋里供奉着三清像,我还是个道士,不可能有脏东西进来啊。
我走到张旺旁边,用力的拍拍他的肩膀,说道:“兄弟,琢磨啥呢?”
张旺还是刚才的那个样子,咧着嘴,不停的傻笑着。
虞澜趁机摸了摸他额头,又翻手把起了脉。
半晌,虞澜的表情变得如同便秘一般扭曲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我赶紧问道:“咋的了?是不是情况不好啊?”
虞澜皱着眉头,没说话,反复确认了几次以后,她终于开口了。
“张旺的脉,是、是喜脉。”
我和花皮狗哈哈大笑,笑的眼泪都出来了。
张旺怀孕了,这不纯属王八干仗——扯犊子吗?
虞澜急的直跺脚,说道:“哎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