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澜看出了我的窘迫,掏出手机,又给她爹打了过去,而虞澜的父亲似乎非常有耐心,我麻烦他这么多次,他毫无怨言,等这些事儿过去了,我必然要登门道谢。
十几分钟后,一排排商务车把火车站门口围的水泄不通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什么大官了呢。
杨定延也愣住了,没想到这么大排场,皱着眉头看了看车队,直接上了车。
可我怎么好像在杨定延的脸上看出一丝丝的不悦呢?
本来我已经将路线规划好,可杨定延一上车,说道:“不去道观,去你那。”
我不敢忤逆,只能听从。
一众人下了车,整齐划一的站好,等着杨定延的命令。
杨定延站在前面,一甩袖子,说道:“你们可知,我为何将你们请到此处?”
我心一抽抽,家丑啊,终究是要外扬了。
“我是带你们来此处修心的!”杨定延朗声说道。
我心头一喜,可算把这脸皮保住了。
杨定延继续说道:“在深山修的是功法,在尘世修的是心性,你们见过无数金碧辉煌的道观,可你们没见过千疮百孔的人心,一声无量天尊能让你们入空门,可不能让你们成为智者,你们以为智者会在素雅之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