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我是打更的啊。”这人迷迷糊糊地回答着。
这深更半夜在殡仪馆里突然冒出个人,说出话我也不敢信。
我故意说道:“是李老板雇的你?”
这人晃晃悠悠的一挥手,说道:“什么李老板,姓王,王老板。”
他这一句话,算是彻底解除了我的戒备心。
我不解地问道:“这出这么大的事儿,你还敢晚上自己在这?”
他坐在地上,喘着粗气,说道:“钱啊,王老板给钱啊,一宿就给我五百。”
我叹了口气,这也是个为钱玩命的苦命人。
“你喝这么多酒,你还咋打更啊?”
“你傻啊?不喝多了,谁敢在这呆着?喝多了,就啥也不知道了,屋里、屋里……”
话没说完,响亮的呼噜声瞬间响彻屋内,任我怎么呼唤也没用。
屋里咋的了?
本想着好好问问有用的信息,结果这人还突然睡着了。
虞澜从包里掏出了几块糖,一把塞进嘴里,说道:“吃糖能缓解紧张。”
说着,就要给我嘴里也塞上一块儿,我有点不好意思点一摆手,啪,糖就掉地上了。
虞澜白了我一眼,说道:“嘁,不吃拉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