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的人,只有我自己,而我和他之前还有过节,说出来的话,难免会遭人揣测。
倘若被反咬一口,给我带个抓地府吏员的帽子,谁都救不了我。
忽然,我有一种感觉,师爷的这件事,如同火中取栗,空中钢丝,到处充满危机,明枪气势汹汹,暗箭伺机而动,明暗交织下勾出一张暗藏杀机的网,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。
原本,我只是以为这件事无非是危险一些,我已经做好了以命相博的准备。
出乎意料的是,我的对手并不打算和我搏命,而是更喜欢用脑力发动战争。
如此一看,是我太嫩了,以为世间所有战争都是靠着拳头解决,殊不知,用脑子发动战争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儿。
更可怕的是,多方势力交杂在一起,孰正孰邪,无法分辨。
这事越想越让人觉得后背发凉,我似乎在一张大网里扮演着猎物的角色……
一阵开门声把我从发呆中拽了出来。
开门进来的是师傅,玄虎在后面紧跟着,师傅没进门一怔,环顾了一圈后,看了看密不透风的窗帘,轻轻一掀起一角,露出里面的符纸。
师傅的面色有些凝重,和玄虎对视了一眼,转过头,师傅大步向我走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