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我还是不敢大意,坏人从来不写在脸上。
毕竟,一个常年不见人烟的地方,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大活人?
想到这,我缓缓地问道:“你跑什么啊?”
这人梗着脖子,支支吾吾地说道:“你是干嘛的啊?我、我跑还有错了?”
他这么一问,但是给我弄的有些语塞,是啊,这里既不是道观,又不是小卖铺,人家跑两步,跟我有啥关系?
就在这一霎那间,他胸前的布袋突然动了动,这不免引起我的惊觉。
我撇了眼袋子,又看了眼这人,问道:“活物?”
我这么一问,他更加慌张了,脚下往后退了几步,一个趔趄,又坐在地上。
此刻,他半躺在地上,怀里死死的抱着这个布袋子,眼中写满了不安,我脚步往前,他就拼了命的往后退。
而在此时,他怀里忽然掉出一个矿泉水瓶子,或许是应该他动作幅度太大,“啪嗒”一声,瓶子盖落在地上,转了几个圈,不动了。
瓶子的红黄色的液体登时撒了出来,一股子腥味和粪便味道瞬间充满了整个鼻腔。
一个没忍住,我转身就干呕起来,这味儿实在太冲了。
直到我干呕到眼泪充满了眼圈,我才站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