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台上,大声说道:“这一拜,我拜的是列位的信任!”
说完,一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,恭敬地送上。
站起身,我继续说道:“这一拜,拜的是不曾起身的同修,我在你们身上看见了执着。”
“条条大路通罗马,你们所有人,都值得我尊重!”
我一挥手,大声说道:“今夜,不醉不归!”
与其说,这是论道,倒不如说这是我单方面的思想植入,而这一通论道,激动的我满身是汗,我赶紧走到门外,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凉气。
凉风徐徐,吹去不少身上的燥热,一个手帕忽然出现在我面钱,就凭这股子药香味,我闭眼睛都知道是虞澜。
虞澜坐在台阶上,问道:“你说给我找徒弟,说的就是他们啊?”
我心一惊,该不是虞澜生气了吧?
我连忙解释道:“你听我说,我是觉得……”
虞澜笑嘻嘻地说道:“哎呀,咱俩之间还用解释什么?弄的这么生分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,学医术并非一日千里之事,这东西需要拿火候慢慢磨,这是一群练武出身的人,他们真的能坐住板凳吗?”虞澜认真地问道。
我笑了笑:“谋事在人,成事在天,我们尽心尽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