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看虞澜,我似乎知道,这股悸动是什么了。
虞澜大大咧咧说道:“你干嘛,脸怎么这么红?”
我有些窘迫地说道:“没、没事,太热了。”
虞澜抓着我袖子,嘴上念叨着:“去去去,进屋呆着,你也不怕感冒了。”
“感冒了,不还有你吗?”我脑子一抽,冒出来这么句话。
虞澜对着我后腰狠狠的拧了一把:“你给我好好活着吧你!”
这一夜,推杯换盏,灯影交绰,无数年轻人在酒精的催发下,诉说着自己的久久未实现的梦想,我一个不会喝酒的人,只好在一旁坐着,看着他们的兴奋,不得志等等一系列的情绪。
无论是什么情绪的交织,都能证明一件事——这是一群有血有肉的人。
忽然感叹,人间真好。
夜星飞乘,转瞬即逝,转眼间,天光大作。
次日,纯阳宫的诸位兄弟,相拥而泣,有人选择留下,有人选择回归。
不管如何,共祝愿,未来一片光明!
虞澜主动请缨,去处理人情世故,迎来送往之事,而我则迷迷糊糊的回到小卖铺,准备先行洗漱一番。
可当我回到小卖铺的时候,却发现门口蹲坐着一个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