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五眼鲶鱼蠕动了几步,似乎耗费了极大的力气,停在原地歇了半天。
半晌儿,它继续说道:“头七那天,我回到家里,刚一进门,就看见几个鬼鬼祟祟的人爬在屋顶上,往房盖里塞着什么东西。他们一回头,恰巧看见我了,他们怕我把他们的事说出去,就用法术给我锁在这鸡笼里,你偏偏在那笼子里养了几只公鸡,我日日夜夜被这公鸡啄,马上要魂飞魄散的时候,一个过路的阴差看见了我,把我从鸡笼里带了出来,可我已经被六魄已经毁了三魄,到了地府,就被莫名其妙的和一群人塞进一个井里,再出来,我就是这个样子。”
我在一旁仔细的听着,寥寥几句话,蕴含着巨大的信息。
刘二根在我身后嚎啕大哭:“爹啊,我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大委屈啊,儿子对不起你啊!”
刘二根越哭越厉害,情绪逐渐失控,虞澜在一旁不断的安抚,终于有了些作用,刘二根的嚎啕逐渐变成了低声啜泣。
我看着眼前的鲶鱼问道:“贫道清风观禅寂,有几个问题还要想老先生求教。”
事已至此,我也明白它的真实身份了,但有几个疙瘩,始终解不开。
我缓缓地说道:“你刚才说的那个井,是主宰阴阳的轮回井。胎中之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