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这样子吓住,笑着说道:“哎呦,您就别跟我打官腔了。”
“我明跟你说吧,我外甥女不知道咋的了,像变了个人似的,跟你家春妮当时的症状有点像,这不听说你请道士了吗,我就寻思来问问。”二柱子的语气一改刚才的嬉笑,十分认真地说道。
半晌儿,村长缓缓地问道:“春妮的事儿,你怎么知道?”
二柱子不在乎地说道:“我的老村长啊,在咱们这地方,有啥事能瞒住?就说你今天请道士,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,还不是被我知道了?”
话里话外之间,二柱子似乎还有些得意。
村长听完,沉默了许久,半晌儿,村长开口问道:“谁跟你说我请道士了?”
“孙大光啊!我俩晚上喝酒,他跟我说的,还说那给他家弄了个什么东西。”二柱毫无隐瞒的讲这事抖落出来。
我在仓房里听着,那叫一个恨啊,孙大光这嘴是破车吧?咋这么松呢?一天没到的时间,直接把我卖了,这他妈的什么人品?
但事已至此,我也没什么好的解决办法,就想着一件事——止损。
我在仓房里的气的够呛,站在院子里的村长也不乐意了,呵斥道:“孙大光这不是造谣吗?我始终坚持无神论,岂能请什么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