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不拴着她,我根本找不到她,万一出点啥事,可咋整啊。”
顿了顿,二柱子的语气更加惆怅:“她嘴里那抹布,是我实在没辙了,才用这么个办法,她要是一叫,整个村子都知道了。”
我看了看虞澜,轻声说道:“你要是方便,先给她检查下身体吧,看看到底是实病还是虚病。”
所谓实病,就是确实因为身体机能的减弱而得的病;虚病则是中邪、阴侵等症状。
现在,我已经被邪教弄的有些草木皆兵,根据二柱子的描述,这些病既像实病,又像虚病,如果现在不能确定下来,我后面的事儿将会很难做。
虞澜听完,点了点头,拿着背包对着女孩走了过去。
“注意安全啊。”
“知道啦。”
回过头,我继续问道:“你把你侄女绑在这,人家父母不得跟你玩命啊?”
二柱子那种玩世不恭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了苦笑:“她父母?早没啦!我大哥和大嫂,好几年之前出了车祸,俩人都走了,我现在是她唯一的监护人。”
我看着吊儿郎的二柱子,还有他身上看不出颜色的衣服,很难想象,这么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明白的人,居然可以养活自己的侄女。
我心里属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