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啊。”
“对了,你俩今晚就在这屋里睡吧,我出去。”二柱子嘱咐道。
我一伸手,连忙制止:“不用,道家有戒条,不穿华服,不搞特权。”
二柱子见我抬出了戒条,也没在勉强:“那、那只剩隔壁的客厅能住了,我去给你们拿点被子。”
说着,二柱子在前方带路,出了门,往左一拐,一个不大的砖瓦房,就是这客厅。
这说是客厅,其实就是个空屋子,唯一的电器是一个老旧的电视,还有一个破洞的沙发在墙角,青色的水泥地面上,连个地板都没有。
我看了看这屋里,对着虞澜说道:“你睡沙发,我睡地上。”
“这不行,太凉了。”
“没事,我火力旺。”
刚睡下没多久,我就被一阵吵闹声弄醒,我看了看时间,这才凌晨五点,我揉揉眼睛,坐了起来。
虞澜也被这声音弄的睡不着了,不满的嘟囔道:“干嘛啊,不让人活了啊?”
我拍了拍虞澜,一面安抚着她有些小暴躁的起床气,一面支棱着耳朵细细的听着。
这声音,不是什么邪祟,而是嘈杂的人声,而且,从这群人的语气上分析,似乎情绪很是激动。
我叹了口气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