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免于难。
映入眼帘的,都是相同的话:妖道不死,全村陪葬。
虞澜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东西:“一晚上能画出这么多画,应该不是人干的吧?”
确实,能在一夜之间画这么多东西,不像是人力所为。
我转过头,不解地问道:“这群人为什么会知道咱俩在这?”
虞澜反问道:“所以是谁出卖了咱俩?”
我叉着腰,喘了口粗气:“行了,该看的我都看见了,回去问问那个什么大麻子。”
当我和虞澜返回到二柱子家里的时候,这俩人还在地上躺着,见我俩回来了,连忙爬了起来。
我冷声问道:“你们为什么会知道我在这?”
大麻子颤抖着回应道:“是、是村长,村长告诉我们的。”
一听见“村长”两个字的时候,我心里抽搐了一下,一瞬间,一股说不清的复杂情绪瞬间涌上心头,是被出卖的愤怒,亦或是全力以赴以后,被背叛的悲凉,我说不清。
只是觉得,隐隐约约有一股气,堵在胸口,说不出,又咽不下,卡的人十分难受。
我深呼了几口气,尽量让自己的情绪保持平稳:“你能为你刚才说的话负责吗?”
大麻子皱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