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五点吃饭,你现在不做,大家一起饿肚子吗?”
我抬头看看墙上的表,我的天,还不到三点呢。我现在心里也憋着口气,不管咋样,我不能认怂,不就是不睡觉吗?反正又丹药顶着,干就干!
想到这,我麻利的穿上衣服,直接出了门。
到了伙房,我才知道饭头道士的不容易,我要干的第一件事,不是做饭,而是打水。
两个水缸一般的木桶和一条扁担,就是我唯一的工具,我将扁担搭上肩,从侧门出去,奔着河口走去。
两个水缸装满水扛在肩上,至少有百十斤,而且后山的路极为泥泞,加上深秋的早上,路面上有些薄冰,走起路来难乎其难。
而且,扁担这东西只要往肩上一扛,轻易不能放下,一个不小心,很容易前后失衡,摔个狗呛屎。
我咬着牙,脚下极为小心,一步步的往前走,终于到了道观,当我如释重负一般的卸下了两个水桶,却发现肩膀上出奇的疼,我掀开衣服一看,好家伙,就这么一点路,竟然把我肩膀硌的鲜血淋漓。
我不禁有些自嘲:想不到我还是个细皮嫩肉。
反反复复数次,终于把道观里的大水缸装满,之后一系列与昨日相同的动作,劈柴、切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