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是,这会不会在举行什么意识?
忽然,我脸上一痒,我本能的去摸了摸,卧槽,是个大蚰蜒落我脸上了!
我随手一声,脚下也随之而动,发生出了一声木质地板特有的咯吱声。
这声音惊动了屋里烧纸的男人,“哐啷”一声,纸盆被他打翻了,口中的发出一声尖叫。
也不怪他害怕,大晚上烧纸,身后突然冒出个声响,谁不慌?
反正已经暴露了,我就不打算吓唬他了,直接走了进去。
这男人已经在地上抖成了筛糠,浑身缩成了一团,瘫坐在墙角上,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口,还有突然出现的我。
一看见我,他由坐转跪,卖力的磕着头:“您别见怪,我明天给您烧纸,您要多少,我给多少,您别害我就行啊。”
“去去去,谁用你烧纸啊?”我回应道:“我是个活人。”
一听是个活人,他磕头的动作便僵在半空中,许久之后,他慢慢的站了起来,不悦地说道:“你这人怎么不守规矩呢?不说好今天是我吗?”
“啊?啥玩意?”我实在没听明白他说的是啥。
兴许是这男人被吓出了火气,越说越激动:“你跟我装什么傻?”
说着,走了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