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他终究是拿了我的东西,也没说什么。
临别之时,他还特意找我要了我道观的地址,说什么都要表示表示,那就是他的事儿了,我管不着了。
这男人走了以后,我和虞澜站在静悄悄的大门前,看着这两座富丽堂皇的豪宅。
忽然,虞澜噗嗤一声就笑了,说道:“我喜欢你,是对的,一面训着人家,一面还帮着他。”
我一摊手:“那咋办,不就吃这口饭的么?其实,什么宗教都不能直接改变一个人,我们这些道士,能做的是把道法传递出去,他们相信了,敬畏了,自然就会做个好人,这种传教才是有意义的。”
顿了顿,我缓缓地说道:“当然,也有那么一部分冥顽不灵的人。”
“那你怎么办?”虞澜问道。
我笑了笑:“那就学玄虎师傅,用拳头渡了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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