搭了个像模像样的擂台,而在这擂台最中间的位置,挂着极其显眼的一个大横幅,横幅上书“主临人间,灭杀异徒。”
而周围聚满了看热闹的老百姓,正对着擂台指指点点,我莫名的想笑,打擂台可是我们民族特有的文化,一个洋鬼子还学?真不是我瞧不起他,他照着葫芦都未必能画出个瓢!
我并没有走上擂台,只是像个路人甲一样隐藏在人群中,听着围观群众的交头接耳,他们似乎并没发现我就是昨天的那个道士。
这也没什么奇怪的,我这张脸又没什么特别的地方,人家记不住是理所当然,而我转念一想,这对我来说是个好事啊。
我身旁站了个满脸兴奋的中年大哥,一个劲的和旁边的人说着昨天的事儿。我在旁边停了几句,好家伙这哪是添油加醋啊,这简直是给我俩神化了。
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,问道:“大哥,今天这要打擂台啊?”
大哥回头看了我一眼,马上来了精神,兴致勃勃地说道:“嗨!这不叫打擂台,这叫斗法。”
“怎么个斗法?”我问道。
一听我这么问,大哥的兴致更高了:“昨天来了个道士,要和奥兰教的大主教斗法,你不是不知道啊,那道士身上带着邪术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