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句话说,疯子,根本没有“疯”的这个概念。
她又怎么是如何知道自己得了疯病呢?
李婆子听我这么问,把目光投向了皮考斯,而皮考斯根本没看她,只是笑着看着前方。
“我疯了这么久,当然是家里人和我说的啊。”李婆子缓缓地说道。
我点点头,嗯,这个理由也算说的通。
“我还有个问题,你……”
“问了这么多无关紧要的问题,你不是想抵赖吧?”皮考斯突然打断了我的话。
我笑了笑:“放心,抵赖的事儿我干不出来。”
一转头,我对着虞澜说道:“来,上来查查。”
皮考斯马上拦住我:“不对吧?比赛的是咱俩,你怎么让个女人参与?”
“你错了,这是道教和你奥兰教的比试,这女人是我们道观的名誉掌门,怎么就不能参与了?”我推开皮考斯伸出的手,将虞澜拽了上来。
随后,我趴在虞澜的耳边小声地说道:“这里面有问题,皮考斯他们一定懂手脚了,重点查脉。”
虞澜坚定的点了点头,便走到了李婆子身边。
任皮考斯心中十分不爽,可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只能任由虞澜随意检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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