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,不客气的打断了他:“你知不知道你骨子里淌的是什么血?胳膊肘往外拐,你跟汉奸有什么区别?”
刘会长听完不愠不恼,面带笑意地说道:“如果你坚持这么说,我不介意告你个侮辱诽谤;其次,我骨子里是什么血,我很清楚,用不着你指指点点,最后……”
刘会长故意拉了个长音,脸色突变,问道:“最后,我想问问你,你这是不是恼羞成怒?”
我真想一个大嘴巴子抽死他,说的都是什么王八犊子话。
皮考斯得意洋洋地说道:“学艺不精,就回去多学学,别出来丢人现眼,我都替你磕碜!”
“兑现你的承诺吧,撕掉你的主神画像。”皮考斯蓝色的瞳孔里,露出一阵贼光。
刘会长和皮考斯二人的一唱一和,把台下围观群众的情绪再一次挑拨起来。
一个个被人卖了,还帮人家数钱呢!所谓,哀其不幸,怒其不争便是如此!
我看着他们愤怒的表情,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:“愚民!”
“怎么着?你们还想造反啊?”齐镇长拎着拐棍,在人群中挤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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