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啥去了?”我大喝一声:“自己没理了,想起来得饶人处且饶人了,不是你逼我道歉的时候了?”
转过头,我看着皮考斯,问道:“你自己砸,还是我砸?”
皮考斯疯狂的摇着头:“不行,这不行!”
“不行?”我笑了起来:“你把李婆子的壬戌脉封住了,你以为我们看不出来?壬戌脉被压制久了,这人随时会暴毙,你不会不知道!为了个赌注,你根本不把人命放在眼里,你怎么还有脸说不行呢?”
皮考斯眼珠子一转:“你说对了,我还真不知道!”
好家伙,你是真会见缝插针啊,我真是开眼了,一个人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。
不过,这不重要。
我看着台下的人群大声说道:“他亲口承认了,他不知道这件事的后果,这就是个二八吊子,就这种人,你们是不是真的要把他当成神一样供奉?”
我今天就不打算给你留什么脸面了!
这一句话,煽动的群情激奋,一个个嘴里蹦出五花八门的污言秽语,这么一瞬间,皮考斯的爹妈至少出现了不下几十种的死法。
剩下的事儿,根本不用我操心了。即使皮考斯的神像不被砸,他以后在这个地方也混不下去了。
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