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盘托出。
更让我震惊的是,昨天皮考斯将我们拦下来,大家都知道他要干什么——抢车、抢货。这种事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干了,见着外地人,先欺负一顿,然后再仗着人多势众,连抢带夺的把东西扣下,运气不好的,还会被皮考斯痛打一顿,在这个地方,奥兰教像个土霸王似的,无法无天。
只是,他没想到,能碰上个硬茬子,想啃了我这块骨头,却没想到崩了自己的牙。
奥兰教干的这些破事,听的我心里一阵膈应,别说宗教底线了,他们连做人底线都丧失了!这更让我觉得,我身上这几刀挨的太值了,能把这垃圾清理出去,再挨上几刀又何妨?
我看着满脸苦涩的齐镇长,想了又想,纠结了很久才说道:“有个事,我想跟您说。”
“你说。”
我组织了下语言,缓缓地说道:“您有没有想过,为什么皮考斯这一群人,敢在当今社会如此嚣张?”
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我的意思是,他们之所以敢如此长驱直入,和咱们当地的人也有那么点关系,我作为一个外地人,我在这个镇子里看不见信仰,他们表面上对奥兰教言听计从,可一旦遇见大事,马上临阵倒戈,甚至从一个信众快速转变成围观者,这才是